“呆头鹅。”红姑娘娇嗔地看了鹧鸪哨一眼,却是满脸心满意足地靠在了鹧鸪哨胸膛上。

鹧鸪哨知道红姑娘没和他真的发脾气,看着红姑娘笑得月牙儿弯弯,也跟着笑起来,心里暖流满溢。

“师兄!师兄”突然门外传出老洋人的声音,因为那门上的锁早就被红姑娘在房里反锁了,老洋人着急地敲着门。

“什么事”鹧鸪哨不紧不慢地起身,手还和红姑娘十指相扣着,红姑娘也粘着他,等鹧鸪哨想离开床边开门还勾着鹧鸪哨的小拇指。

“大事不好啊师兄!”老洋人抓着鹧鸪哨就要往外跑,“那老农要杀鸡了!”

红姑娘在老洋人闯进来的时候就放下了床幔,她坐在床边细细地听着,看鹧鸪哨要走,就装作刚刚酒醒的样子伸着懒腰,满满拉开床幔,懒洋洋地说:“什么事儿啊!”

“你这酒就醒了我的妈,我师兄要是喝那么多不得倒一天?”老洋人惊讶地看着红姑娘,但是马上又着急起那只鸡的事情,又抓着鹧鸪哨的道袍袖子:“快走吧,师兄,咱们救鸡去!”

鹧鸪哨被师弟揭了短,轻咳一声,徐徐说到:“不急,你立刻准备四包盐巴和一些大洋,我有办法。”

红姑娘看着鹧鸪哨轻笑一声,趁老洋人走出去,走到鹧鸪哨身边又勾起鹧鸪哨的小手指,满脸期翼的样子:“哎,你是不是要表演那绝活了?”

上辈子见那鹧鸪哨表演口技的时候,红姑娘满眼的惊艳与佩服,一想到又能再看一次,她还是很期待。

鹧鸪哨点点头,捂住了嘴巴对着红姑娘发出了好听的鸟鸣声,红姑娘没听过这样奇特的鸟叫声,清脆婉转,悠扬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