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听得满眼发光,敬佩地看着鹧鸪哨,说:“这是什么鸟叫声,这么好听?”

鹧鸪哨脸微微红了一下,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地出了门。红姑娘看他又变成呆头鹅了,倒也习惯了,撇了撇嘴就不再追问了。

后来的后来,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一种鸟,叫做画眉,那公画眉绕着雌画眉又是扑腾又是唱歌,老洋人嘿嘿一笑,告诉花灵,那公画眉正求爱呢,此时的鸣叫最是动听。

那鸣叫声让红姑娘觉得很熟悉。想来就是那次,怪不得问起那鹧鸪哨他脸都红了,他变着法子在说情话呀。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自己以前写的文章居然一章就是3000字不到,我那时候难不成浑身都是肝?

☆、10

那药农和手下为了杀那只鸡弄得狼狈不堪,满身鸡毛,杀了半天,那怒晴鸡还是站在笼子里一脸藐视众生的样子。

鹧鸪哨看了这副情况,立刻再次和那药农说起自己的来意。要说这陈玉楼是口若悬河,三寸不烂之舌,那鹧鸪哨也不是等闲之辈,一套说辞说得那药农一愣一愣。

那老农最后还耍起了无赖,表示这鸡的主人是他,他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红姑娘可是个暴脾气,往桌上狠狠一拍,吓得那老汉抖了一下,红姑娘美目怒视那老汉:“告诉你鸡有多厉害不是为了让你坐地起价!”

因为红姑娘这一举措,鹧鸪哨很轻松地就唱起了白脸,缓缓说道:“既然这鸡是凤种,神物自然通灵性,强留反而会招致祸害,让它来决定谁是他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