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和助手拿起了一大把昂贵的草药和灵芝,不断地放在那鸡笼门口附近逗弄。

那怒晴鸡早就和这两人斗过法了,好似知道这两个人刚刚就是要杀自己,闭着眼睛看也不看着老农和他的手下。

这时,鹧鸪哨对着那只怒晴鸡发出了一种刺耳的鸣叫声,就是不懂鸟语,红姑娘也能听出这鸣叫声充满了挑衅和敌意。

那鸟鸣似乎是激起了那怒晴鸡,只见那怒晴鸡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鹧鸪哨,钢尺铜爪开始挖着泥土,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见那大公鸡连千年灵芝都不吃,鹧鸪哨几声惟妙惟肖的口技反而让这大公鸡有了反应,老药农和手下都觉得遇到了神人。

鹧鸪哨挥动着双臂,拍打着道袍,模拟翅膀扑腾的声音,嘴里发出一阵比一阵高昂的叫声。那公鸡看上去是越来越恼怒,瞪着铜铃般的眼睛,也咯咯了两声,猛地就往鹧鸪哨这儿冲。

老洋人见机就拿起了准备好的竹笼子,赶上那公鸡的冲劲儿,把那公鸡关得严严实实。

鹧鸪哨立刻背起那竹笼子,两人配合得一气呵成。

老洋人和鹧鸪哨留下了好几包盐巴和铜钱,一言不发地就走了,红姑娘马上就跟在了鹧鸪哨身后。只留那药农和手下一脸错愕,还没从那鹧鸪哨的神技中反应过来。

回去路上又经过了寨子,村子里的人好客热情,非要唱着歌把鹧鸪哨给送走,鹧鸪哨倒也不缩手缩脚,还最后回唱了几句。

这种大山里的民族唱山歌那一嗓子嘹亮地隔着几座山都听得见,绝对要一口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