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几个人见状,都纷纷要拿出枪,鹧鸪哨眼露凶光,边走边开枪,弹无虚发,一人一弹,有些人连枪杆子都没拿出来就倒在了地上。老洋人用箭也顺手就解决掉了后面几人。

十个大活人就这样全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三人还没松口气,另一波人又来了,这一次可不只有十个人了。鹧鸪哨随手扔掉弹壳,重新上弹。

“老四!!!”有个人突然抱着地上气绝的男人开始痛哭,恼怒至极地喊到:“把他们都杀了!!!”

鹧鸪哨看到这样一波人,连眉毛都没挑一下,神色也不如往常,全是狠戾和杀气,林中光线昏暗,只有他那双眼睛,跟狼一样地发着幽光。他刚刚只拿了一枪,这时从背后又拿出一把,双手持着双枪直接解决掉了想冲上来的一批人。

老洋人埋伏着,一次三支箭,又准又狠,后面的人不是被射瞎眼睛就是卧倒在地。

蓦地突然有人从鹧鸪哨身后出现想要突袭,红姑娘手腕一挥,红缨子飞刀就插穿了那人的脑门。

鹧鸪哨枪法本来就准,加上老洋人和红姑娘在背后掩护,根本无人能敌。他一言不发,就是有人求饶也面无表情地一枪打穿了眉心。

“你他……!”有个大汉侧面拿着斧头冲过来,脏话都没骂完,鹧鸪哨左手一伸就是一枪。

这一阵势,看得后面几个胆小的直接嚎叫着在林中四处逃窜,鹧鸪哨脸上已经全是星星点点的血渍,怒视前方,加上这月光渗人,看得几个土匪直叫着:“阎王爷爷饶命,阎王爷爷饶命。”

鹧鸪哨充耳不闻,抓着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土匪的头发,用枪抵在额头上又是一枪。在一旁也已经跪在地上的土匪哭嚎着想爬走,鹧鸪哨真是杀红了眼,还想走上去对着那土匪开枪。

红姑娘没见过鹧鸪哨这般阴狠毒辣,那几个地上逃窜的早就没了战斗能力,红姑娘拉住了鹧鸪哨,喝道:“够了!”鹧鸪哨停下了扣动扳机的手指,还是眼里犯着怒光的瞪着眼前那群逃窜的山匪。

红姑娘美目一瞪,对着地上那几个怂包吼了一声:“还不快滚!”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说罢那几个人就逃得没了踪影。

老洋人也从后面走出来,看着满地狼藉,叹了口气,但又好像已经习惯了鹧鸪哨这样,一言不发地开始拖着尸体准备处理掉。

“着了魔啊你,真拿自个儿当阎王了那几个龟孙还杀,你可真行!”红姑娘拍了一下鹧鸪哨,跟着老洋人一起堆尸体。

鹧鸪哨被红姑娘冲得没话讲,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红姑娘,眉眼间竟有丝委屈,接着他就默默地也跟着处理尸体。

老洋人和鹧鸪哨挖了一个大坑,红姑娘就把那些尸体推进去。最后三人把尸坑一起填上,做完这些,红姑娘和老洋人就瘫在了地上。

老洋人气呼呼地抓着毯子就倒头大睡,鹧鸪哨阴着脸什么都不说地在一旁打坐。

红姑娘看着不远处鹧鸪哨的背影,心里也不好受,最后还是挪到了他身边,环住了他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了他后背上。

鹧鸪哨身体一僵,叹了口气,拉着红姑娘想面对着她说话。

“我本来就是个狠辣的人。”鹧鸪哨说,表情越来越阴沉,“看着那个下作的人抓来你的手,我只觉得怒火攻心,应该留着他一口气,千刀万剐……杀着杀着,所有人都变成他那副面孔了……”

蓦地,他想起来要看姑娘的反应,本来以为她要一脸害怕地看着他,没想到却对上了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睛。

“你以为我怕你”红姑娘挑了挑眉毛,笑得更欢,“你还当我是寻常人家那些纸糊胆呢”

“我是个粗人,也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大道理。只是觉得最后几个人就是怂包,你没必要赶尽杀绝罢了。”红姑娘捧起鹧鸪哨的脸,欢快地亲了他两下,“你这不是为我吃味呢,说明你稀罕我。我心里高兴着呢。”

鹧鸪哨脸上一阵地烧,红姑娘行事大胆泼辣,男女之事上也不避讳,经常这般偷袭他。他只得低垂着眼眸子,假装打坐,不再讲话。

红姑娘看鹧鸪哨看到他低着头又不讲话了,那深深的眼窝连着高挺的鼻梁,男人味十足的脸庞被旁边的篝火照得更加深邃,心里痒痒,但毕竟还是女子,她也怕自己行为太过大胆把人鹧鸪哨给吓跑了。但是一想起那鹧鸪哨在床上被自己绑起来的样子,也不知道哪根筋给拨断了,就准备好好再戏弄一番鹧鸪哨。

鹧鸪哨还盘着腿,眼睛闭着,加上身上穿着道袍,就像那打坐的仙人一般不得近亲。红姑娘心想看我不把你从神坛哪儿拉下来。

红姑娘不客气地坐在了鹧鸪哨腿上,鹧鸪哨一惊,睁眼看着红姑娘有些斥责的意思,刚想发话,就被红姑娘一根葱葱玉指抵住了嘴唇,一脸大爷样,她还煞有其事地说:“嘘,安静些,我来疼疼我家官人了。”

后面那几个人见状,都纷纷要拿出枪,鹧鸪哨眼露凶光,边走边开枪,弹无虚发,一人一弹,有些人连枪杆子都没拿出来就倒在了地上。老洋人用箭也顺手就解决掉了后面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