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红姑娘真是越想越气,挥起手上去就要给鹧鸪哨一个耳光。鹧鸪哨眼明手快,立刻抓住了红姑娘的手腕,剑眉一竖,颇有怒发冲冠之势,喝道:“想打我?”

“打得就是你这老匹夫!”红姑娘气急败坏,右手打不成就用左手,鹧鸪哨也气,干脆控制住了红姑娘两手,说:“看陈玉楼那老痞子把你惯的!”

红姑娘那月亮门古彩戏法什么不会,鹧鸪哨是搬山道人奇门异术样样精通,她在她那行也是十项全能。

红姑娘被被控制住了手,她常年苦练杂技,身体柔软异常,直接来个下腰竟是能把鹧鸪哨整个都翻过去。

鹧鸪哨只能顺着她那方向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房间就这么点大,鹧鸪哨翻完跟头就倒在红姑娘床铺上,红姑娘骑在鹧鸪哨身上竟是反手把鹧鸪哨控制住了。

这红姑娘手劲奇大,鹧鸪哨居然一时间挣脱不出来,说罢,红姑娘又给鹧鸪哨来了个铁头锤,敲得鹧鸪哨头昏眼花,趁着鹧鸪哨晃神的时间,那红姑娘早就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家伙把鹧鸪哨又绑在了床头。

这鹧鸪哨两次被红姑娘制服,真不是因为鹧鸪哨功夫不到位,鹧鸪哨也是心高气傲,不愿使出全身的劲儿和一个女人打架。

再者,这红姑娘使得又全是不入流的手段,招招都是阴招,鹧鸪哨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也使阴招去反击她。

红姑娘也是刚刚出浴,头发披散着垂到了腰间,因为刚刚还在哭,眼角微微泛红,平时大而有神的眼睛此刻满是戚哀,明明占上风还显得可怜动人。

这么个大美人这副表情骑在男人身上,任谁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