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还是凶狠的语气,指着鹧鸪哨就开骂:“你这老匹夫,还想和老娘斗?看我今天不把你在床上折磨死明天把你五花大绑,剥了衣服扔那山口,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搬山道人的好身段!”

鹧鸪哨也是第一次这么吃瘪,他看着红姑娘的眼神,觉得她绝不是在开玩笑。

而且,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看着红姑娘生气还觉得她美艳动人,想到这几天都没说话,被她这样骂几句,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些高兴。总归都比红姑娘对他不理不睬的好!

“你哪有本事来剥我的衣服?”鹧鸪哨那双眼珠子对着红姑娘鄙夷一瞥。

这红姑娘真是暴跳如雷,也不管什么男女廉耻,立刻中了鹧鸪哨那激将法的套,上去就是给鹧鸪哨解扣子,要给鹧鸪哨剥成一只白斩鸡,明天就去给他□□!

这红姑娘说美也真的是美,在烛光忽明忽暗的倒映下,更添一种朦胧的梦幻感,看得鹧鸪哨出了神,反应过来时,自己的道袍和上衣都被解开了,胸膛就赤条条地接触着空气。

这红姑娘嘴上是狠,但是真把人上衣解开完,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去直视鹧鸪哨。

“怎么了,红姑娘不是说要把我剥地精光扔山口吗?怎么我的裤子就不脱了?”鹧鸪哨还一本正经地坦然样,气得红姑娘牙痒痒。

红姑娘暗骂这鹧鸪哨就是个老色胚,自己也是蠢,居然上了他的道,让他这般占了便宜。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老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红姑娘这会子被半光着的鹧鸪哨盯得脸开始发烫,从桌边拿起一条发带就又给鹧鸪哨绑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