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身体微颤,已经实在憋不住了,火气上涌地双手开始挣扎,想把那绳索挣脱掉,活像一条不愿被制服的暴龙。

看鹧鸪哨实在有些可怜,红姑娘还是把他手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20

这一解开,可不就神龙出世,鹧鸪哨直接扯断那遮眼的发带,立刻把那红姑娘反扑了,红姑娘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娇呼,就被鹧鸪哨吞进了嘴里。

这鹧鸪哨,别的不说,学习能力是一顶一的强,红姑娘哪些软肋他拿捏的一清二楚。

等那鹧鸪哨折腾完,红姑娘躺在他身下双眼失神,不断地娇声喘着,又双手抵着那鹧鸪哨推搡他,嗔道:“老色胚,上房揭瓦果然想的就是这些。”

鹧鸪哨低低地笑了,又亲昵地去吻了吻红姑娘的脸颊,在她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惹得红姑娘又是一阵颤抖,说:“这采花贼做的真是上瘾,日后我可得天天来。”

“老色胚,还想去揭谁的瓦看我不把你砍了,为民除害。”红姑娘眼睛又是湿漉漉的,变扭地吃起醋,委屈归委屈,嘴上还是不饶人,但这看得鹧鸪哨心里只剩的一腔柔情似水。

鹧鸪哨亲了亲红姑娘额头,柔声道:“那我今天败在你手里了,女侠你可得饶我一命。”

红姑娘不回答他,反而是去摸了摸他结实的腹肌,说:“看在他们的份儿上,都好说。”

鹧鸪哨见状,一本正经地引诱道:“喜欢他们,可就该多亲近亲近。”

“明日里还要去瓶山,你这一把年纪还撑得住吗”红姑娘也学他那套方法,挑衅道。

是个男人都不怎么爱在这方面被挑战,但是鹧鸪哨也算是江湖上的大人物,一想到大事在身就冷静了几分,的确应该早些休息,然而手这会儿还搂着红姑娘的那细软的腰有点不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