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病初愈,怎么能随便吃……?”鹧鸪哨在一旁站了很久了,看到红姑娘对自己眼神里的戒备,实在不解,又不想让红姑娘劳神说话,只能憋着一肚子疑惑。

“鹧鸪哨兄说的是,好妹子,哥哥给你备些白粥酱菜好不好?前几天弟兄们打了一头野猪,让婆子给你炖骨头汤喝,现在还熬着呢,香得不得了。”陈玉楼点头称是了一声,对着红姑娘滔滔不绝。

“哥……”红姑娘看看陈玉楼,又看看鹧鸪哨,轻轻地唤了一声陈玉楼。

“诶,你说你说!”陈玉楼啪得一声关上纸扇,认真地看着红姑娘。

“这个人……是谁?我醒来时,看见他轻薄我,我要扒了他的皮……”红姑娘瞪了鹧鸪哨一眼,又有些委屈地看向陈玉楼,好像真的在诉苦似的。

这一番话听得陈玉楼和鹧鸪哨都目瞪口呆,那陈玉楼赶忙上前,摸了摸红姑娘额头,倒吸一口气,说:“也没发烧呀?这么就糊涂了呢?我的好红姑奶奶,这人你可杀不得哦。”

“红,我……”鹧鸪哨这会子突然觉得白长了一张嘴,又是对着陈玉楼和红姑娘,脸都绷起来了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陈玉楼还算重情义,想着这鹧鸪哨对红姑娘的确算是一往情深,心下是虽然对着这个妹夫不满,也还是帮了他一把,说:“这可真是打不得呀,我的好妹子,你俩就差我这儿同意,私下里是定了情的关系。他可算得上你半个夫君了。”

红姑娘听罢,白眼一翻,嫌弃地看了一眼鹧鸪哨,说:“陈把头你就蒙我吧,我堂堂月亮门第一传人,我看上一个假道士?半个夫君?您又没承认,那咱们就是没有定亲咯?我可不要他。”

鹧鸪哨这时真是又气又憋屈,都已经到嘴边的媳妇儿,怎么说飞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