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升到了瓦房头上,那鹧鸪哨在房上看着房屋里没了动静,想必那些丫鬟已经走了。

他又只能使出那上房揭瓦的招数,一个人倒吊落到地上。

只见那红姑娘的床上床幔也放了下来,鹧鸪哨去撩起那床幔,看那红姑娘在床上呼吸平稳地睡着。

鹧鸪哨已经思之若狂,但是又怕打扰红姑娘休息,他跪坐在红姑娘床边,安静又贪婪地端详着红姑娘:“……”

猛地,红姑娘就睁开了眼睛,这鹧鸪哨也吓到了,连忙捂住红姑娘的嘴巴,说:“别出声。”

红姑娘美目怒瞪,含糊地喝道:“放开!”

鹧鸪哨松了手,一脸被抓到做坏事那样,正坐在红姑娘床边等着挨骂。

“你这老色胚,还来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你真把自己当采花贼呢,三番两次来上房揭瓦?”红姑娘气呼呼地骂道。

“我……”鹧鸪哨欲解释,又被红姑娘打断,“你赶紧滚,滚!”

“我,我错了……红,你别这样。”鹧鸪哨快三十的人了,这般低声下气也是头一回。

“你再呆在这里,我叫人了!”红姑娘也是压低了声音,没有叫的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