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鹧鸪哨一大男人坐在床边,看上去像委屈巴巴的大狗,那浓眉大眼都快拧成一团了,他眨巴了一下那睫毛浓密的眼睛,说:“你近日身体还好吗?”

红姑娘显然是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愣了一下,没好气地翻了身不再看鹧鸪哨。

鹧鸪哨已经找到了红姑娘的破绽,他慢慢移动到红姑娘身边,压着嗓子说:“…虽然你不愿意见我,但是我还是想你第一个知道。陈把头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过几天我就挑个黄道吉日,咱们早日成婚。”

最后鹧鸪哨的手轻轻搭上红姑娘的肩膀,说:“别装了,你记得我。你现在高兴地很呢。”

红姑娘扭了一下身子,甩开鹧鸪哨的手,骂道:“别碰我,你谁啊,还不快滚。”

鹧鸪哨马上躺到红姑娘身边一把抱住她,贪婪地吸着红姑娘身上沐浴后的香气,低低地说:“你说我两次三番来上房揭瓦,按道理,现在对你来说,我这可是第一次来。”

被那鹧鸪哨这么一抱,日思夜想的气息环绕她,红姑娘身体也软了,禁不住那鹧鸪哨说话时在她脖子根边的叹息,手糯糯地推着鹧鸪哨坚固的胸膛,低声说:“你这老色胚如此熟练,不是第一次了……这还得意起来了?讨厌·……你离我远些!”

“小魔王,居然装作不认识我。还拿老洋人气我,看我不罚你。”鹧鸪哨假装凶巴巴地把那红姑娘翻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红姑娘半推半就地一转身,眼里含泪眼角泛红,我见犹怜,看得鹧鸪哨心头又是一软。

“现在知道装委屈了?”鹧鸪哨哪儿能不知道红姑娘的心思,还是硬着心肠低声质问道,手还是心软抹掉了她眼角的泪水。

那红姑娘泪眼啪嗒啪嗒地顺着脸颊往床单上掉,哽咽道:“你就是觉得我不重要,居然想着先去黑水城再和我成亲,你这呆头鹅,还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