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明明他是居高临下的,却偏偏,好似她还坐在王座,垂眸漫不经心地看一只蝼蚁。

栖画声带沙哑,一字一顿的说:“我会报复回来的。”

奈落蹲下身,掐着她的下巴:“画画想怎么报复回来?”

栖画:“杀了你。”

“我从不屑玩这种手段。”

这种手段,把人抓到后,折磨凌-辱,这种卑劣无耻的手段。

奈落眼神阴鸷:“我偏偏就喜欢这种手段。”

就像五十年前的桔梗和犬夜叉,即便是让他们死,也要让他们满怀怨恨的死去。

即便醒来,复活,也回不到过去。

栖画手掌支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被人俯视无所谓,但如果是奈落,她还不想那么惨。

但没成功,奈落的触手按在她脊背,压着她的腰肢,他手掌还攥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头看他。

什么也不说,就这种姿势,好像在享受某种变-态扭曲的快-感。

栖画看他的脸,有些出神。

那种丧失记忆,没有自保能力的感觉很无助,人见阴刀,在那种情况下出现。

不论发生什么,都无条件信任她,支持她,保护她。

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栖画心想,果然,这种童话般的爱情,都是假的。

奈落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情绪,笑了,收回了触手,让她坐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药膏,捧着栖画的手给她上药。

“画画,疼吗?”

栖画:“你去试试。”

奈落给她上完药,走到窗边,伸手放了上去,那种灼热感腐蚀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