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能开先例,开了一次,后面就停不下来。
饮鸩止渴,无法克制。
奈落和她唇齿交缠片刻,抱着她出了屋子。
外面是白天,因为人见城瘴气弥漫,天空不是很亮,处处压抑窒息。
栖画蹭了蹭他的脖颈,翻出她记仇的小本本,狠狠地咬了过去。
奈落咬她,虽然是发泄,但还收着力,只是留了个牙印,没有出血。
栖画是恨不得咬下一块肉。
奈落面色不改,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道:“画画这么调皮啊。”
栖画松开嘴,满口的血腥味,想回去漱口,没来得及,就被堵了回去,带着血腥味的缠绵,好像真的情深似海。
真的好会演。
“奈落。”
“嗯?”
“我好像,快死了。”
奈落脚步停顿了下。
“不会死。”
栖画掐他脖子的伤口,见他没什么反应,任由她发泄,又觉得没意思。
“那你是,还没折磨够我吗?”
她问的很真诚。
栖画没给他回话的机会。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
然后放过她,或者杀了她,但别这样互相折磨,很没意思。
纵使奈落此刻坦诚,栖画也会以为是新的把戏。
可他日日夜夜,夜夜日日,所思所想的,皆是身为人见阴刀时,和栖画在一起的日子。
“栖画。”
“嗯?”
“待在我身边,其他的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