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实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笑意,突然又觉得手痒了。果然,她还是被圭人那个暴力男给传染了。

她视线在以白色为主调的病房内转了一圈后,诚恳发问:“幸村,你这里有白布吗?”

“没有。”在医院说起白布很容易让人有不好的关于尸体的联想。

“哦,那你床上白色的被单可以用吗?”

“川岛,说吧,你又想做什么?”一个简单的又字却道尽了数不尽的沧桑。

“嗯,只是想把布盖在你脸上。”

“……”幸村努力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她。

“谢谢,不过我目前还不需要这东西。”

“我知道。”朝实顿了顿,目光径直地落在他脸上,“幸村,你现在笑起来很丑。比哥斯拉还丑。”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说丑的幸村。

“不想笑可以不笑的。一直笑着脸会抽筋,还会容易长皱纹。这样下去你真的会变成哥斯拉。”

话说,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必要联系吧,朝实。

“川岛,哥斯拉会笑吗?”幸村果然甚至没有和她在这个问题上进行辩解,他很清楚这只是白费功夫。他退而求其次选择转移话题。

“会啊。”

“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