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约翰觉得作为歇洛克的监护人似乎应该对他的话稍微,哪怕稍微负点责。

歇洛克看了一眼约翰愠怒的样子,转过头。雷斯垂德突然觉得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然后微妙的浓度不断上升,自认为是老好人的雷斯垂德觉得应该说点什么,这时一个不应该担当此任的人突然冒出来。

“哇哦,我看到了什么?不出所料,怪胎惹好医生生气了?”萨利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雷斯垂德突然觉得,她神出鬼没的工夫可以和某位政府官员一决高下了。

约翰很想解释,自己只是要提醒,稍微提醒一下歇洛克,并不是真的生气了。

而歇洛克在心里说着约翰并没有真的生气,同时用他强大的内功使空气里各种元素同时发生衰变,不断朝目标发射着射线。歇洛克觉得有必要考虑其可行性,看在萨利那两个大鼻孔的份上。

“你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雷斯垂德说。

“哦,我送材料来了,头儿。”萨利递给雷斯垂德一份订好的文件,“死者的家庭住址和工作。”

雷斯垂德接来翻看,萨利于是双手叉腰,以一种歇洛克称之为“荡妇”约翰称之为“装作性感”的样子瞧着他们。

“惹好约翰生气了,恩?”她继续煽动着鼻孔——歇洛克这么认为。

“这次你的脑细胞改从眼睛里流出来了吗?阻碍了你的视线,以至于你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啊——我差点忘了,以你的智商,说这些根本就是多余。”

“歇洛克!”约翰再次提醒他,只是提醒,“呃,萨利,你别再搅合了好吗?”

萨利看了看约翰。约翰觉得其实她穿红色还可以。歇洛克总是考虑不到其他人的感受,按理说约翰早就应该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