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仅仅是这样的女人了,律师或者经理或者高层管理者,熬夜,说不定是工作狂,埋没在咖啡因和文件之中,匆忙于上下班的路途上,依然抱有纯情美好的梦想?我打量了一眼她的衣着。这样的女人少见但算不上稀有。

“今天清晨,在金斯路靠近河岸那边的小巷子里,当时她就是这样。”雷斯垂德说。

“约翰?”

“她脑后受到钝物重击,”我的军医说,我喜欢他检查尸体的认真样子,“没有其他伤痕,干净。”

“然后呢?”我瞥了一眼下体。

约翰吐了一口气。

“一样干净,死后没有发生性侵,当然死前也不会有,否则她会挣扎。”

这案子真的不足7分。我有点不满。“她叫什么?”

“金妮哈里森,未婚,她和表兄一起住,在肯辛顿,那房子是租她姨妈的。她是律师,昨天下午下班以后就不知去向,没有回家。”

我忍受着雷斯垂德慢到瞌睡的语速,翻了个白眼。

“她的表哥?”

“是的。”

“他说她昨晚没有回家?”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