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说你近来脸色阴沉,心情不佳。”我尽量表现得轻描淡写。

“我经常如此。”福尔摩斯挑了挑眉。接着他站起来,在壁炉边倒尽了烟斗中的灰,转身走进卧室里去了。我有些着急。他不该这个时候躲进卧室里。

“福尔摩斯,”我也站起来,朝卧室里喊道,“哈德森太太说了很多话,核心意思是,你自从我结婚以后就变得消沉了。是说你对我的婚姻有什么看法吗?”

卧室里沉默了几秒钟,我似乎能听见衣料沙沙声。

“这你应该问好房东。”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既然这是她告诉你的。”

“可我是在问你,福尔摩斯。”我扔下手里的报纸,已经被我抓皱了。

这时他从卧室里走出来,整理好了着装,我想,也整理好了表情。

“问我?”他表现得那么随意,“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婚姻,华生。”

接着他往客厅门走去,我朝他的背影皱眉。

“可我当你是亲密的朋友。”

“啊,朋友。”他的声音突然黯淡了些,“可是那也与你的婚姻没关系,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