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什么?”我皱起眉毛。

“这很明显,华生。感谢只是幌子,她是想向你暗示。”福尔摩斯睁开眼看着我,“我打赌她提到了你已故的妻子。”

“没错,她提到了。”虽然我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提起过。

福尔摩斯叹了一口气,转身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想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他要说什么。

“我想我听懂你的意思了,”我点点头,“你在嫉妒。”

这句话比最离奇最阴险的罪案都有效果,他一下子坐起来,突然离开了我的怀抱。

“你在说什么,华生!”他盯着我,几乎是在喊。

可是我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会意错了。

我张开嘴正要反驳他,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吓人的门铃声,比福尔摩斯发火时的声音还要刺耳。福尔摩斯跳起来拉好睡衣,我忙着整理被他蹭乱的外套,紧接着又一阵“咚咚”的敲门声,然后走道和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最后,那个疯狂的闯入者进来了。

那是一个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的年轻人,还全身发抖着。

福尔摩斯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