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为啥现在使用这具身体的是我?”

盖提亚:“……你能指望一个使用降灵术结果把自己的灵魂咒没的魔术师能正确地使用禁制吗?”

我恍然:“啊,也就是说这个魔神柱后代的小姐姐本来想召唤老祖宗你,但是她玩脱了,把自己玩死了不说,还把你给成功限制住了?哇,感动迦勒底十大人物我要颁给这位——这位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记得是——阿芙洛娃·亚历山大诺维奇·马尔多小姐!”

盖提亚:“……哼。”

我小心地退出了这间魔术工房,之后搜索的就是阿芙洛娃的卧室。我从这间稍微正常点的房间里翻出了她的手提包,里面有她的护照,钱包,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

我拿走了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包括钱包。然后我来到公寓门前,琢磨着要给这门改一下开门口令。

“改口令就像是改账号密码一样,要先验证一下旧密码,然后再输入新密码。”我教育不懂电子产品的盖提亚,“渴望,生锈,十七……”

念完旧口令之后,我决定取一个除了我以外绝对没人能想到也没人学得出的新口令!

盖提亚问:“……什么?”

“我洗海带哟,洗海带哟,索隆辛苦你咯——”

我荒腔走板地唱起了《unravel》,盖提亚被我的跑调到太空上的卡兹都听不下去的歌声震得陷入自闭,并且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

“这里是斯克鲁潘森海洋学研究所,请问小姐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前台负责接待的是一位看起来就很和善的中年阿姨,我从走进研究所之后就一直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直到走到前台,张口道:“你好,我想找一个这里的研究员,我是来给他送东西的。”

阿姨脸上的笑容依旧保持不变:“哪位研究员?”

我说:“空条研究员,kujo,写成英语应该是cujoh,空条承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