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块石头也有暖得热的时候,可惜他连块石头也不是,不知是什么,也许不过一团气,一团水,一团泥,或者空空荡荡的,什么也不是。

自然暖不热,也不能怪那些女人崩溃哭泣。

“好了,行李收拾妥当,明天买了午饭直接带去看望夫人,返回前再去做首领交代的任务。”

森鸥外把两人份行李胡乱塞进行李箱锁好,倒进椅子让自己躺得舒舒服服。

一颗毛脑袋犹犹豫豫的凑了过来:“馁馁,森先生?”

男人连个余光也没给他:“啊?”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厌世的冰冷感,更多人只能听出懒洋洋欠揍的味道。他凑到森鸥外身边,模仿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模仿的很到位,连眼角隐藏着的讥诮也学了去:“这样笑会招夫人喜欢吗?”

森先生这才扭过去瞄了一眼:“大概会挨揍,不会笑就不要笑。不知道该怎样做就按照世间的常理应对,观察的越多模仿的才越像。对你来说,通过表情了解别人内心正在想什么,这样的事算不上多难。”

这孩子笑得好欠打,还好自己是个有底线的成年人。

“哦,好吧,知道了。”少年果然收起控制肌肉的力气,整张脸恢复最初那副恹恹的病态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