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红发男人有反应了:“没有,我知道他一直在躲着我。”

“什么意思?他害羞?”

“这些天我试着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他似乎把我拉进黑名单了,乱步也告诉我他自从回去港黑大楼之后,就再也没有走出来一步了。”红发男人平静地说,就差把“佛系”两个字写到脸上。

他的平静由内而外、圆融统一:“他不会搞不懂我的吻是告白,所以他躲着我,的确是一种婉拒。”

神乐大怒:“我们家织田作这么好,绷带怪凭什么看不上啊?我们一起去砸了那个港黑大楼,当面质问他!”

“不行。”红发男人难得一次对朋友使用了强硬的语气,“硬闯的话的确可以闯进去,但是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没人会相信这是我和太宰的私人问题,人们只会认为武侦向港黑正面宣战了,全体港黑将拿起武器冲击武侦,流血和死亡都无法避免。”

银时问道:“所以就任由缩头乌龟缩在自己的龟壳里面么?”

“太宰他不是乌龟,他只是想要向我隐瞒什么,上次见面的时候他差点就忍不住说出来了。”红发男人扭头望着窗外,望向远处漆黑的五栋大厦。“他知道如果再和我见面,哪怕只见一面,他也会瞒不住的,所以只好躲起来。”

“他要隐瞒什么?毁灭世界?”银时露出狐疑的表情。

“这也正是我想和你们讨论一下的问题。”红发男人压抑了一下自己突然想吸烟的冲动,“上次和安吾的交谈你们也听到了,你们是怎么看的呢?”

两张纸片人互相对视一眼,忽然双双默契大笑起来。

银时一边笑一边颤抖着道:“我们当然完全是站在织田作你这边的啊,所以这个问题你想清楚就行了,不需要得到我们的理解啦。”

神乐也跟着点头:“不要问我们的意见阿鲁,我们来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帮你的嘛,你觉得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我们都无条件支持你阿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