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对他欢快招手:“森先生早上好~”

然后顺腿把再次想要爬起来的白泽稚子压住,继续维持案发现场:“昨晚一点也没有听到打架的动静吗?森先生好过分,我可是差点就非常痛苦的死去了呢。”

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冷清的光线从窗户那里透过来、照清楚了太宰治和白泽稚子。

森鸥外可以看到太宰治下巴、脖颈、手腕上的咬痕,也看见了白泽稚子后颈处的咬痕。

森鸥外:……

没动静了大半天,原来不是和平收手,而是还在纠缠。

他叹了一口气:“稚子,太宰君,犬系的生物可一点也不可爱。”】

白泽稚子抿了一口茶,慢吞吞地道:“所以森先生果然是故意的。”

从一开始就把白泽稚子和太宰治之间的关系固定成厌恶,又把白泽稚子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固定在友好上。

就像投掷东西一样,飞镖该错开靶子去墙上、手术刀该留在森鸥外手中划人体。

“所以稚子也很配合呢。”森鸥外道,“但是在此之前和之后,你一点也没有犬系的表现呢,是怎么突然想到‘咬’这种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