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父母身边虽然有诸多不便,但至少最鹤生享受到了酸奶自由的快乐。
然而她与自由相拥还不到一周,就被哥哥发现了端倪。
最鹤生撇过头,重重地咋了下舌。
清濑灰二:啧?你还敢啧???
他挑起眉梢,拿出手机,“行,我们打电话,看看妈妈怎么说。”
最鹤生闻言立刻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作失意体前屈——即“orz”状,趴在已经坐到桌前的灰二大腿边,悲愤地捶打着地面。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不怪酸奶太好喝!是我经不起诱惑!要怪就怪我吧!!酸奶是无罪!!!”
外人面前最鹤生从不彰显自己如此丰富的内心戏,但灰二对此熟稔非常。
他面无表情地掐着最鹤生的脑袋使出一记“不灭之握”,“当然要怪你,酸奶没成精还会自己长腿跑到你嘴里不成?”
“举头三尺有神明,八百万神里肯定也有酸奶的神明!只要够虔诚神明肯定把酸奶主动送——痛痛痛!哥哥哥我错了错了!下次不喝这么多了!”
“妈妈,你听到了吗?”松开最鹤生的圆脑壳,灰二侧头对着放在桌上的手机道,“她答应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了。”
等等!!
你是什么时候拨通电话的?!
最鹤生当即扑了上去,灰二不做挣扎,甚至主动把手机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