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牛岛若利的话说:及川彻呆在那种队伍里太过屈才了。
于是从初一到高一,牛岛若利不知道向及川彻提出过多少次“白鸟泽需要你这样的二传,你来白鸟泽吧”的邀请。
及川彻充耳未闻,统统拒绝。
而牛岛若利这个笨蛋求二传心切,将白鸟泽、北川第一两校之间的各种训练条件摆上台面做对比。
从硬件到软件,从监督到教练,从队友到经理。
牛岛若利无一不比,力求突出两校之间的差异,以此吸引及川彻到白鸟泽来当二传。
结果却是及川彻感觉自己被蔑视了。
牛岛若利这个王八蛋从头到脚都看不起自己。
及川彻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还将自己的坏脾气迁怒到当时已经进入白鸟泽就读,并成为排球部经理的最鹤生身上。
最鹤生委屈得要命,她跟着灰二到白鸟泽上学,认识了对自己很好的学姐,被学姐拐进排球部之后才发现自家幼驯染的仇敌也在这里。
她好无辜。
可气得理性蒸发ex的及川彻并不这么认为,失智地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叛徒,直到他挨了岩泉一一拳拳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非常过分的话。
只是彼时他拉不下脸道歉,而最鹤生也没给他道歉的机会,直接夺门而出,躲回自己的房间里。
第二天最鹤生带着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睛去上学,去参加社团活动。牛岛若利从她手里接过毛巾的时候看了看她的眼睛,问她最近是不是没注意休息。
这位争吵的始作俑者不问这个问题还好,一问最鹤生的委屈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宣泄而出。
她当即在白鸟泽初中部的体育馆里极尽失态地表演了一个原地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