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排球部里上到教练,下到在场外围观的毕业ob兵荒马乱手足无措。

大家只能将把她弄哭的牛岛若利给推了出去,让他跟女孩子好好道歉。

而此时的牛岛若利连最鹤生认识及川彻这件事都不知道。从他的立场出发,他也是个无辜的可怜人。

虽然很想回去训练,但最鹤生哭个没完。

牛岛若利只能陪她坐在体育馆外侧面的花坛边上,等到最鹤生的啜泣总算没有那种恨不得要把自己肺里的氧气全部抽空的势头之后,才出声询问她发生了什么。

最鹤生没直接回答他,反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不去训练。

牛岛若利坦言:“是我把你弄哭的,所以我有义务对你负责。”

“不要随便对女孩子说我要对你负责这种话好吗!”

“那你能不哭了吗?”

最鹤生打了个哭嗝,“不能。”

牛岛若利听后依然纹丝不动地坐在她身边,好像就算她哭到海枯石烂也会在这里陪她一样。

然而在及川彻长年累月的偏激描述中,最鹤生已经对这位白鸟泽排球部的主将形成了非常妖魔化的印象。

她看见牛岛若利就烦,没好气地骂骂咧咧,“负个鬼的责!谁要你负责!”

“我父亲曾经说,在我能打好球之前,他更希望我能做个好的人。”

少年茶色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她,即使迷惑,却未有犹豫,也没有不耐,或者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