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刚刚接通电话时隐约有比赛的哨声从他那边传来,现在想来这个人应该是在看比赛录像分析对手?

这么说的话现在也已经五月了。

六月县大赛,七月中下旬左右放暑假,然后就是学生时代各个领域的全国大赛。

明明开学不久,可一想到马上就要到来的夏天,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更急促了一点。

“那你先忙吧,我去找别人聊聊。”

对于及川彻而言,与排球有关的事几乎永远是“轻重缓急”里的重与急。

她并不想打扰他。

及川彻:“???”

“你给我等下!!不准挂!!”

最鹤生:“?”

“不是说很忙吗?”

“很忙是一回事!但是哪有你这样话说到一半就走的!很吊人胃口不是吗?!”

最鹤生:“……”你说得好有道理。

于是她老老实实地向及川彻道歉。

孩子气的少年中气十足地“哼!”了一下,而后才问:“说吧,找及川大人有什么事?”

最鹤生把紫原敦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当然,她依然对紫原敦的名字进行了马赛克处理,甚至没有提及对方是自己现在所处的篮球部的成员。

全程她都在采用“我朋友社团里有个问题分子”这样的称谓,听得及川彻很是头疼,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说的这个朋友,该不会就是你吧?”

“怎么会是我呢。”最鹤生抿了抿唇,“真的是我的朋友,她叫桃井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