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跟你同名?”

“嗯。”

“噢……”及川彻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所以这就是你多管别人闲事的理由?”

“这能算多管闲事吗!”最鹤生略有不悦地反驳他。

“怎么不算!这又不是你的社团!”及川彻几乎拍案而起,“你去东京才多久啊就给自己惹了这么多麻烦!到时候万一在学校被人欺负了谁救得了你!我吗!?小岩吗?!还是你觉得灰二哥会有空!?”

最鹤生:“……”

说谎的代价实在太惨痛了。

“可、可是她很难过啊……”她只能理不直气不壮地放低了声音,“五月对我很好的……”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半晌,就在最鹤生要再次发声确认及川彻是否还在电话那边时,及川彻忽然咕哝了一句什么,语速飞快,最鹤生只隐约从他话里分辨出“到时候”“宫城”几个词。

“刚才说到哪了?”

最鹤生呼出一口气,整理好心情,“说到我朋友想让那个问题分子好好参加部活。”

借着电脑屏幕的光,少年垂头盯着自己修剪圆滑的指甲说:“这有什么难的。

“既然他唯独讨厌在这方面输给平凡的不起眼的没用的普!通!人!——那让他输不就好了?”

最鹤生一哽,“你不要说得那么轻巧好不好。这个问题分子还是很强的……”

“再强能一打五?”远在宫城的及川彻从椅子上站起身,放在他怀里的排球被他一并抱住,“再强能一个人打赢高中的队伍?职业的队伍?”

“其实说让他‘输’并不准确。”少年的眉峰蹙拢,面上却露出一个有些恶质的笑容,“臭小鬼才多大,就敢这么瞧不起团体运动。”

最鹤生醍醐灌顶,声音变得轻快许多,“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让他意识到这是个需要五人才能继续下去的运动?”

“嗯。”及川彻懒洋洋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