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一体,不可,分。君主,以术,御下,以法,束之,以势,摄民。”

秦王在一旁听得专心致志,刘季悄悄问徐福,“这话说得很对啊!小统能不能行?”

徐福懒得回答,示意刘季闭嘴安静听。

“敢问韩子,有服役者九百,路遇大雨,失期,且天雨不可证,按律当斩,匹夫应如何?”

有服徭役的九百人,遇到大雨天,误了时间,并且证明了不了真的下了大雨,按律法要斩首,民夫该怎么办?

韩非道,“上诉。”

刘季听到这里也觉得不行,上诉?就这个时代,恐怕尸体凉了都没回应。

徐统露出欠揍的笑来,“只是这样吗?”

韩非脸色微沉,开口道,“戮之,以警,后者,早出。”

把人全部杀掉,用来警告役者,以后这些服役的民夫就会早点出发。

徐统特意提醒道:“韩子出身韩国宗室,深明大义,不过本统,本人问的是匹夫该如何?”

韩非皱眉思考。

徐统掷地有声的说道:“匹夫曰: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话一出,在座的“王侯将相”都被震的七荤八素,个个神色不悦,也都拿眼去瞅上座的秦王。

秦王早就知道这句话了,是以表现得气定神闲,实则心里面真是听一次就感觉自己被冒犯一次。

而直面这句话的韩非倒是沉静许多,他静默着,思考着。

片刻后,韩非就提起至今较为完善的秦律来,想以此来辩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