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更早前的一切被磨得只剩那些斑驳的色彩,和一定不属于我的温柔声调,画面中毫无成形的轮廓,声音也组不成有意义的话语。
我看到的是什么?
是谁在跟我说话?
我有过怎样的生活?
无数的问题化为锋锐的苦无,一个个刺向我的头颅,凿穿颅骨,戳破脑膜,直达柔软的大脑用力搅动,比外界物理伤害甚至幻术的精神攻击还剧烈的痛楚使我只能停止思考。
大蛇丸没得到回答——主要是我根本不明白他想要怎样的答案——也不生气,放开我后在我头上揉了两把。
他离开好一阵子,不清楚具体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
我以为他又回来了,不料一直没等到人进来,拖着一长串水迹的脚步去开门查看,门外无人,只有地上一叠整整齐齐的衣服,以及一碗附盖的拉面。
衣服是我的,我惯常穿的那套,应该也是我被带来时身上穿着的,衣服中间包着我的面具,有一道被补强过的裂痕,补得很完美,要不是和它朝夕相处好几年,我或许不会察觉。
没有我的刀。
我也不觉得会有,衣服还留着而且叠好洗好回到我手里,已经很让我惊讶了。
在这里没见过旁人,就大蛇丸一个,难道是他洗完摺的?
还附送了外带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