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ques烦躁的巴拉了一下额前稍长的碎发,再一次强调: “我说过我不知道。如果你不相信,dr clton那里还有我的医疗记录,我的大脑受过伤,忘记了很多的事情。而且,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调档案,我记得联邦要求外派探员每一次任务必须要有相关书面或者电子记录。”

“那些记录是机密,我们没有权限……”年轻的探员瞄了一眼旁边脸色铁青的caldwell,弱弱的解释。

“那就去问ueller要啊。”jacques好心的建议。

年轻的探员像看个白痴一样打量了一眼fbi大楼里最炽手可热的特工督察,要不是一早在同事们八卦中得知他和ueller不明不白的亲密关系,他也许会觉得对方是在挑衅。

“不如我换个问法,”探员翻了一页桌上的文件,说,“您为什么要删除组内另一个探员,dean tavouris在任务中的相关信息?”

“首先,当时我并没有这个权限去删除任何一个探员任务的相关记录。第二,如果你们认为是我隐瞒了信息,为什么不问问当年一起执行任务的人呢?leve、natalie失踪,但那些士兵总还在的吧?我可不相信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样脑子坏掉了。”

“我们查过记录,上面的通行码是属于一位上尉的,aurore clent,但是她三年前在伊拉克牺牲,当年三月份举行的葬礼。”年轻的探员回答。

“她?女人?” jacques对这个上尉的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探员眼神中带着谴责,说:“至于当时的人,他们对你们小队是有印象,但是因为时间太久远,而且并不涉及关键内容,不足以当做证据。agent sauniere,我们在失踪的两位探员的居所发现当年爆炸的相关文件,里面的字条显示你们小组极有可能和策划爆炸的异教徒进行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交流,我们怀疑……”

“你们怀疑我和叙利亚那帮人私通?”jacques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是。”探员摇了摇头,说,“准确的说,我们怀疑你们私通的对象是当时策划爆炸的叙利亚人背后的俄罗斯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