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jacques回答,jafferson又转移了话题:“你的外公在找你。”

这句话简短却信息丰富,jacques想的更久了,才慢吞吞的转过头去,眯起眼睛,问道:“谁?”

“你的外公,你母亲的父亲,法国sauniere家族的大家长……”jafferson念叨了好几个名头,最后也没说这个突然出现的外公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找他。

“谁知道?”jafferson漫不经心,“也许是人之将死,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吧?”

jacques心想,要说louise是和她的父亲断绝关系跑出来的他才不会相信,至少当年自己从她那里继承而来的巨额财富总不会是一个fbi探员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里能够积攒下来的。

jafferson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站了起来,因为设定好的闹钟开始叫了起来。

那尖锐的铃声像是恶魔的低语,jacques浑身一颤,便眼睁睁的看着jafferson拿起一旁早就备着的针管,缓慢的向自己颈内深静脉导管注射。

针管里面只有10l澄亮透明的液体,在窗外明媚阳光的照射下竟显得有些琥珀色来。

jafferson推注的速度很慢,可药效很快。疼痛随着药物在血液中的稀释开始变得清晰、剧烈,青年一开始还能强忍的住,可越到后面,越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丢进地狱的烈火灼烧一般,他喘着粗气,浑身不停的抽搐,身上亿万个神经细胞极其敏感,触发阈值达到最低,全世界最轻柔的羽绒被盖在身上就如同千万根钢针刺进血肉。青年的目光开始变得呆滞,眼角渗出一些泪水,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无声的叫些什么。

然而最折磨的并不来自生理,而是心理上对于吗啡的渴望。青年睁开双眼,疼痛连带着绝望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他努力的回想着自己与spencer在一起的画面,可并不能缓解什么。秒针滴答滴答的转动,三分钟像是三千年那样漫长。

药一推完,jacques 又觉得自己有些冷了起来,他眨巴着眼睛,目光涣散。那些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却像是冰冷的寒雨落下,室温35度,可青年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出,直到被子枕头全都湿光了,那种彻骨的寒冷才慢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