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fferson叹息一声,随手丢掉用光的针管,怜惜的抚摸着青年被捆绑的四肢,他的手腕上脚腕上被约束带活生生又摩擦出新的伤痕来,血肉模糊,这些伤痕覆盖在昨日还未愈合的伤疤上,像是狰狞的海蛇,丑极了,却也美极了。

等jacques稍微平复下来,恢复神智,jafferson才转身从浴室那里接了一小盆温水,打湿了帕子,一点点开始擦拭起青年的脸颊来。

“不要……”jacques微弱的抗议,可是他最多也只能转转头而已,在jafferson的掌控下,他与全身瘫痪的废人没什么两样。

车祸给青年带来的伤口多集中在背后,额部只有一小块玻璃割伤。

这么小块伤口也早就结痂了。

jafferson小心的在上面涂上药膏,微不可闻的笑了一声,这是他一天最为期待的时刻,显然心情极好。

他重新换了一条帕子,掀开薄薄的被子,熟练的避开各种管道和支架,从青年的左肩开始擦拭。

苍白细嫩的皮肤刚一接触温热的帕子,便紧张的不得了,细小的汗毛瞬间立起来,显得有些可爱。

jafferson笑意隐去,倒不是因为青年的抗拒,而是看见自己苍老的手掌与掌下皮肤的对比。

他顿了一下,倒是没停止手上的动作,目光却紧紧的盯着青年的脸。

jacques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安稳的颤抖着,苍白失血的双唇紧抿,他在害怕,他在抗拒自己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