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微笑起来。威尔知道他明白这其中潜在的问题是他们将靠得多近。

“我想,我们或许应该先讨论案子和我的侧写,”他说。威尔感到有些失望但并不惊讶。当然了,汉尼拔想要讨论他自己。他在扶手椅上坐下,看着汉尼拔坐到另一把椅子上。这样的相对而坐引发了众多回忆;他嗅了嗅手中的红酒,从中啜饮。

“我读了你对开膛手和崇拜者的侧写,”威尔手持杯颈说道。

“你同意吗?”汉尼拔问。

威尔耸了耸肩。

“我觉得你在开膛手身上有所保留,”他回答。如果汉尼拔想为他的人物角色赢得夸赞,威尔会让他为之努力的。

“在哪个方面?”威尔因这假装的困惑而微笑。或者这是真的,而汉尼拔正在疑惑威尔如何能如此迅速地发现。

“你在对他做陈述的时候存在犹豫,”威尔说,“或许是他的侧写与你自身的背景相似。如果是我也会感到不舒服。在某些地方你让自己从侧写里分心去分析他的行为细节。”

威尔意识到当他说话的时候汉尼拔正十分谨慎地看着他。他想知道自己是否正站在薄冰上。

“你相信他拥有与我相似的背景,”汉尼拔说。威尔点了点头。

“他有着医学背景,很有可能是个外科医生。受过良好的教育,引人注目,但并不可疑。他喜爱艺术,视自己的作品为艺术,作为一种将他杀死的猪转变为某种美丽事物的方式。他升华了他们。”

“你崇拜他,”汉尼拔说。威尔强迫自己不对这个动词做出反应。他摆了摆手,好像这个词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