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方槿直接问当我生产时,有什么准备没有?当时方槿生的时候,我抓了五个生过孩子有经验的妇女在她的房间里。有几个多少还学过医。别的实在是不能保证。其他止血药什么的也是准备了一大堆。

方槿这样问是想我的身份如此之高,怎么也要有不同的待遇吧?她当时生,那也是必须要藏着掖着的。条件不好不奇怪。可我们现在虽然身在外面,但到底一切都是明着来的,该有的都会有才对。

医官打包票,说一切都准备好了,让我放一百个心。

说得我总算松了一大口气。面露喜色。

方槿进一步询问,都准备了什么?

医官答:已备下贞洁的母山羊五百头,送往神殿。而从我们一来这里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向神殿送上大笔的黄金要求他们从那一天起直到我生产为止天天祈祷。而为了在我生产时进来伺候的侍女,已经精心挑选了一百名贞洁的□和一百名有德望的当地贵族妇女,从我们来的那一天起就开始每日斋戒祈祷,到那一天一定可以保佑我顺利生产的。

医官讲的非常感动,似乎认为在这种准备之下我绝对会母子平安。

而我已经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了。

周杏哀伤的看着我,几乎想过来安慰我了。

我却在苦想,当时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想生孩子的呢?

七个月,我已经发生了水肿。腿和脚都肿成了透明的。而我也已经用上了尿布。

幸好现在最热的天气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