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立刻露出了遭受侮辱的表情,面孔都僵硬了,大声为自己争辩起来:“银子,哪怕是你说了这样的话我也无法包容,我喜欢的不是人妻,而是ntr!”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冷静点吧,这么大声把这种话喊出来居酒屋老板都对你另眼相看了。”
银子露出母亲哄小宝宝的敷衍表情,安抚性的拍了拍桂的肩膀。伊丽莎白也有样学样的拍了拍桂的另一边肩膀。
于是话题还算和平的就此终止,银子很努力的吃下了自己新要的拉面。
她撑得有些难受。但即使难受也是自找的,因为她就是想让桂多掏一点钱。
“那个,再来一碗,打包外带。”
最后,撑到坐不住的银发女人擦净嘴站起来,喝完剩下的酒压了压胃里的不适,提上打包好的拉面大大咧咧的招手走人。
她的脸颊因为酒的关系泛着红晕,眼神也略有些迷离,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
但若有人愚蠢到相信这一点,真以为醉酒的银子会很好欺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不知道得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
桂盯着银子的脸看了看,随后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
外面天色渐黑,一整个下午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过完了,居酒屋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晃,银子把一条手臂兜在和服里,以非常标准的小混混姿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