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看到外面天都快暗了。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想着,该不会就这样度过尴尬的一晚吧,要不然假装有事回去好了。

一切完美的计划都只会在我的脑海中走个过场,我擦着头发坐下来,看到他正在写作业,下意识地问道:“学校开始上课了?”

他“嗯”了一声,说道:“两天前开始上了。”

我点点头,学校的效率还是蛮快的,经历了这么大的动乱。

“我想借下你的笔记。”

“好。”他说着,把课本递给了我。

不一会儿,他作业写完了,而我却是越看越一头雾水,我缺了几节课了?学园祭之后两天,再加上刚复课的两天,四天……那物理缺四天课简直就是相差了一个世纪,我估计回去还要找老师开小灶。

他似乎发现了我疯狂抓头发在物理中挣扎的样子,“这几天我帮你补就是了。”

我愣了愣,感觉自己刚刚的举动好像个傻子,但还是乖乖地点头。

合上书本,我看着他脖子上的印记,突然又想到了宁夏。

“诶,你说,宁夏的眼睛能好吗?”我问道。

“应该可以,我跟那个护士说好了,郭妮,你认识吧。”他回答道。

郭妮?噢,就是张糜森住院时陪护的护士姐姐,看来他们还挺熟的。这么说来,我的诅咒印记转移也是他们商量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