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西亚。”

哭什么哭,在红土大陆上哭有什么意义吗?

我推了推他:“赶紧走。”

我和香克斯也许久没有见面了,之前我们也不曾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为了艾斯和白胡子的葬礼。

马尔科肯定也想不到。

我出来之前给库赞打了电话,战后他很忙,但我还是觉得应该知会他一声以免他担心。

库赞不比我支支吾吾,他一反平常,认真又温柔叫我不要太难过,又叫“去吧”,声音怜惜包容。

那瞬间我多想直接去马林梵多找他,栽在他怀里哭到天崩地裂。

这座岛屿实在没什么存在感,岛上也没什么常驻民,遍地是绿草鲜花,像个野生公园。

我们到时悬崖边已经围满了海贼。路站得笔直,庞大的身子挡在小路口,一看就是在等人。

“头儿,西亚。”他现在手里没有那根大鸡腿了,手空空地搭在那好似有些不自在。

我本来想穿身方便行动的衣服,但索拉觉得这并非普通的会面而是庄严的葬礼,硬生生给我搭配了一套黑色的宫廷裙。

虽然香克斯在来的途中为了安慰我已经夸过“今天西亚很好看”这种话了,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总觉得羞赦。

太离谱了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