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应该是张良住的地方,我内心一阵狂喜,赶紧扫视几遍,把他屋里的陈设布置都记下来,回去画下来去买给他的粉丝们,尤其是公孙玲珑,一定能赚不少钱!

推开主卧旁边的一道偏门,“你……”张良正要和子文说话,却看她似笑非笑地观察着屋里的一切,心情沉了沉,又恢复如初,“里面有干净的衣物,你自己梳洗一下换上,我先出去一会儿。”

看归看,子文也不耽误时间,儒家讲究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即便她现在是男子身份,张良带她到自己的住所,于儒家礼数已是不合。

打水,捞起袖子,正要开动,看着盆里自己的倒影,我才明白张良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血迹干在脸上形成一层红色的薄膜,左肩右肩一高一低,衣服上也全是血迹,这不就是迷你版的钟馗嘛。

别人看到我,不报官才有鬼勒……把门面和爪子洗干净,进屋换上衣服,再打盆水照照,嗯~勉强有个人样了。

吹来的风里带着一股药味,张良端着一碗药从篱笆外走过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原谅我实在词穷。

不就端个药,至于苦成这个样……“呕……什么药,这么苦”子文侧过头,咂咂嘴,将冲鼻而来的苦味搧开,怪不得张良这副表情,我都受不了。

“你的脸?”

看张良惋惜感叹的模样,我就知道我跟他的差距就是用下半辈子的时间来追赶,也是望尘莫及,“噢,男人有点疤显得更有魅力嘛,药是给我的吧?”从张良手里端过要一口干了,长痛不如短痛!

张良皱了皱眉,子文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子文,你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