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副急不可耐,看不惯大汉又不敢干掉他的表情,钦原把大汉裤带解下,“好,就你先~”将大汉的裤带一甩,缠住梁柱,借力起身,红光掠影……

雪花纷纷落落吹进屋里,开出一朵朵红梅,如果这些人的死相再好看一点,倒是与外面的白雪相得益彰。

钦原扶着墙壁一点点往外挪,右手经脉发麻,有些握不紧剑了,“在大秦的国土上欺负大秦百姓,找死! ”

大汉在地上一寸一寸拼命向门外爬,感觉是蜗牛和乌龟赛跑……

“啊……”剑落无声,钦原嘶吼着倚门坐下,背部疼痛难忍,身上汗如雨下……

店老板的妻儿把他从雪里刨出来,一家人抱头痛哭……

大汉爬过门槛,捡到弯刀,咬牙从地上站起来,朝钦原砍下,“砰”被店老板一家四口扑倒在地。

算你们有良心,“留活口……”

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老板娘铺了蒲苇的硬板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屋子里被炭火烤得暖暖的。

“你醒啦?我叫绿丫,这是我弟弟红儿”店老板的女儿眉开眼笑地把弟弟推到床边,“呐~好弟弟,姐姐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快给她磕头~”

钦原并没阻止姐弟俩在床前磕头,人家高兴这么做,她又何必去管。

红儿年纪虽小,头却比绿丫磕得响亮,三个响头磕完,额头已经青了一大片。

见钦原要从床上起来,红儿一把按住她, “不行的!阿爹说你要多睡硬床才会好~”

小屁孩,人小力气倒是挺大的,其实只要不动武,背脊上的伤根本不会发作,“嗯,乖~”拽开红儿,直接往柴房去,睡了一夜硬板床,已经没有疼不疼的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