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去吧,津岛君?”

青年迈着大长腿往外走去。

“不要,不去,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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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津岛君——”

没料到这步,森鸥外连忙追去,脑中盘算:“顺便也让我帮你看看伤口吧。”

瞧你这满身绷带——后半句森鸥外没有说出来。

“不要。我没受伤。”

青年脚步不停。

也就是说……算行为艺术吗?

森鸥外在心里轻笑,对青年的好奇心不减反增。

“可是我受了伤,要是等吃了饭再回去,伤口指不定会恶化成什么样呢。津岛君忍心吗?”

森鸥外叹气,语重心长。

“要关爱长辈啊。”

“忍心。”青年毫不留情。

森先生,没算错的话,您现在才三十出头吧。

一刀割掉先代喉咙时,怎么没见您喊老呢。

“津岛君——”

“津岛君……”

“津岛君。”

死缠烂打。

青年:“……”

他的谋算和话术真的是从森先生这里学来的吗?不,不是这样的!

最后,青年还是跟着森鸥外去了诊所。

狭窄,阴暗,冰冷的房间,医疗器械泛着寒光。

已经忘了多久没到过这里了。

“这家诊所是中立地带,平时可以从患者嘴里听到不少有趣的话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