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那么轻易地就落下来了。

我飞奔向他。

抱住他,埋在他的怀里,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泪。

“你怎么来了?”但是我掩饰不住颤抖的哭腔,因为若利的手已经温柔地环抱住我。

莫斯科和东京,直线相距7478k,两地时差6小时。

“坐飞机来的。”若利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会俄语吗?”我不能想象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的他是怎么顺利找到我的,在只知道我的酒店名称的情况下。

“我谷歌翻译用的挺好的。”头顶上传来了若利闷闷的声音,听着倒有些委屈的意味在。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

“我的礼物呢?该不会就是远渡重洋的你吧!”

“等会儿给你。”

若利将他的围巾拿下来,细心地围在仍然笑得很开心的我的脖颈上,“怎么没穿外套?”

他还打算把他的外套脱下来,我连忙按住了他的手,“没事的,我们上去就不冷了。”

但我的反抗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我还是被迫套上了若利的外套,这快拖地的风衣让我时刻担心会不会踩到脚,然后来个完美的平地摔。

走出电梯,穿越长廊,我们在房间门口停下,若利少见地叹了口气,“一间房?”

“诶?不对吗?”我惊讶地回头。

“今年几岁了。”不像是疑问的语气,所以更加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