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我犹犹豫豫地答道,总觉得若利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我感觉我的下巴被轻轻抬起,若利弯下身,他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我们的鼻尖相接,是极近的距离,我呆呆地看着若利的薄唇轻启,“成年了,一间房?”

诶诶诶诶诶!!?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吐槽若利发生了什么巨变,还是该担忧自己羊入虎口的处境。

但是理智的我还是抵制住了帅哥的诱惑,默念“体育竞技没有爱情”的圣经,双手果断推开了若利走进门,“又不是一张床,快进来,我要冷死了。”

我明显听见了身后若利的笑声,像刀刃溅起冰花的清脆声响。

可恶,好想反悔。

……

我将泡好的两杯普洱放在茶几上,热气腾腾的余烟看着就十分温暖。

若利拿着酒店附赠的旅游地图在翻看着,还拿着笔在图上圈圈画画,一副打算认真出游的样子。

“你请假了几天?”看起来不像是下一秒就要急匆匆赶飞机的样子。

“一个星期。”

“这么长的假期你居然能批下来?”我以为最多三天,毕竟也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人生大事,高强度的训练计划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打断吧。

“恩,我之前都没请假过。”若利指着地图上的莫斯科红场溜冰场,“你有在这里训练吗?”

“如果能预约上。”我靠在椅背上,舒舒服服地拿起一本书在看,是我最近重新翻看的梭罗的《瓦尔登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