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知勋,你转头看,”权顺荣对着李知勋戳:“这个,这只鸟很好看,它羽毛是好几个颜色。”

李知勋:……

李知勋:“不看。”

权顺荣:“看一下吧,哎…我手机呢?噢在这儿。录,像,功,能,……聊天房的录像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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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们队夫胜宽的话说,顺荣哥真——的有很多让人心生慈爱的时刻。队里几乎每个人都对他慈爱过。你很难在确认前一天颁奖礼录像的同时,把眼前一个头发蓬蓬的,步伐不稳的,眯着眼四处摸水杯的人,和穿西装表情冷峻的主舞联系在一起。

然后这个人还穿着睡衣,在那儿磕一个熟鸡蛋,放在脸上揉揉,发一会儿愣,再揉揉。

哥哥le首先就在旁边哎一古哎一古地微笑半天,弟弟le又要边光脚拿零食边哥真的太可爱了地七嘴八舌半天。李知勋这时从工作室回来换衣服,冷静地经过客厅,走回了卧室。

权顺荣仿佛梦中惊醒,把鸡蛋往流理台上一放就跑过去:“知勋啊编曲是不是用昨天那版,我们编舞剩最后一节了。”

屋里传出来李知勋的声音:“昨天那版!”

“你等下还回不回去?”

“回啊。”

“把我叫上我们一起去!”说完也回卧室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