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性征……我是说还没开始发育的时候,男孩女孩确实看着不明显,但是你潜意识和我保持距离。虽然你可能自己都没留神,但是……”康纳温和地笑笑,“我总要注意一下我的救命恩人是男是女吧?”

“可是我刚刚……”

“你身体瘦弱,所以想打倒我的话除非真用椅子,否则力气不够。你选择整个身体往下压也很正常。”

陶德收回前言。

纽约人一点都不老实。

“你看上去很高兴?难不成是顺手打了稻草人一顿?”史蒂夫把康纳抱上飞机的时候突然问道。

“没有没有。”康纳连连摆手,抓了抓头发——他在酒店套房里面洗了澡,这会儿身上穿的是迪克的衣服,“只是觉得哥谭挺有趣的。”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再来哥谭了。”托尼从驾驶舱探过头——他才刚跟布鲁斯吵过一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偷走,还自称什么黑暗骑士?”

“其实我觉得够稻草人吹一年的了。”康纳笑着补充了一句。

“岂止是吹一年,吹一辈子都差不了。”

小鸟(一)

陶德没再见过那个阔佬。

其实阔佬的人生肯定和自己这种小瘪三的人生不一样是不是?她觉得自己和那个小阔佬的人生已经如同两辆背向而驰的火车再也不会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