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便不再试图发出声音了。

杰西卡立刻接了一句:“杰西卡·陶德,他叫……汉尼拔·陶德,是我哥哥。”

“听上去不是一个立陶宛姓氏。”登记的人露出了迷惑的目光。

“其实我也记不清楚了。”

她的立陶宛语并不纯正,而作为“兄长”的汉尼拔明显又说不出话来,所以杰西卡知道这里的人会把他们两个当成跟随父母到达立陶宛,却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父母的人。

总比让那些人知道……他们自以为对小孩子们非常好而选择作为孤儿院的城堡,其实是汉尼拔的家要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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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

康纳没去过酒吧,但是也知道一般情况下酒吧是下午开业到通宵,然后上午休息。

托尔抓着他的手,不算多用力——但是一直以来无论他们遇见什么样的敌人,他都没见过托尔这么紧张。

电梯上楼——托尔在电梯里抖腿。

康纳看了他一眼,他只是笑笑,没说话。

但是超级听力告诉康纳,里面只有一个男人在弹钢琴。

电梯门打开之后,那个男人冲两个人露出了笑容:“well,我想想——奥丁之子,雷神托尔·奥丁森。so……tell ,what。's your desire?”

这种感觉……

康纳张了张嘴,然后听见自己的声音:“i des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