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那应该不是手术刀磨出来的茧子吧。

于是杰西卡调皮地眨眨眼:“不过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只有一句挑刺?”

“well,按照逻辑,我这会儿应该问你声好,然后再细致问问你怎么到了大学。但是……考虑到我被人问话了,先问你一句,死在……我们当时藏身地方的那个男人,和你有没有关系?”

句尾的时候,汉尼拔压低了声音:“有警探来我家问话了。”

“他们怀疑是你做的?”

“看上去我最有理由——在他们完全找不到你的情况下。”

于是杰西卡耸耸肩,这至少证明了我隐藏的比你更深。

汉尼拔跟着他的婶婶紫夫人一起生活。

昔日的贵族沦落到了连遗产税都付不起的地步,以至于不得不来到异国他乡。

“说起来,其实我们在立陶宛的那个古堡应该还在你的名下来着。”

杰西卡接过汉尼拔递过来的面包。

“就算是在我的名下,我也付不起遗产税。”汉尼拔扯扯嘴角,杰西卡注意到他脸颊上的那个像是伤疤一样的酒窝又加深了。

温柔的紫夫人转移了话题:“杰西卡你现在也在巴黎第五大学读书对吗?”

“是的,犯罪心理学。正好选修了医学才跟汉尼拔撞到一起——我发誓,如果我知道会遇见这个当初抛弃我一个人逃跑走的小人的话,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去巴黎第五大学念书。”

“看我们现在的状况,也不知道是谁抛下了谁。”汉尼拔用筷子敲了一下杰西卡的手背——紫夫人喜欢用筷子,所以餐桌上永远放着汉尼拔习惯用的刀叉和紫夫人习惯用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