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尝到了甜丝丝的血腥味儿,嗜甜的男人总算满足了,也温顺了,认真且温柔地亲了对方一会儿,便抬高了一条腿挂在方馥浓的腰上,将臀缝间的后门向他打得更开,好让他的手指弄得自己更舒服些。

膝盖斜斜抵着厕所的门,战逸非埋脸在方馥浓的颈窝,一会儿没轻没重地咬他的脖子,一会儿又和风细雨地舔弄他的耳根。他俩的性器本就被他抓在手里,后头舒服了,前头便也愈加渴望抚慰,战逸非满手淫液,继续将两个人阴茎握在一起手淫,喘息粗重了不少,水声也有些大了。他实在忍不住前头后头的双重刺激,轻轻叫了一声,马上又被方馥浓摁住了后脑,把余下的叫声压了回去。

所幸外头两个女人还在聊唐厄,八卦是女人与生俱来的能力,一旦履行起这个天赋,她们就压根没法再留意别的。

“不过话说回来,唐厄的皮相确实万中无一,女人看了喜欢,男人看了也动心,娱乐圈谁不沾点破事儿,对他,还是值得原谅的……”

这话战逸非也听见了。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让他对唐厄的不满一点一点撂高起来,已经撂到了一个摇摇欲坠的位置。或许,唯一保持这份感情还没坍塌的理由,还是荀小楼。

但他现在已经没工夫去细究“原不原谅”的事情,手上的活儿还忙着——方馥浓弄他弄得舒服,前头若跟不上,里攀上山巅便总差一口气。

腕上的佛珠也沾上了淫液,凉硬的珠子在火热的茎身上擦来蹭去,逗得两根玩意儿更胀一圈,一只手都抓不住了。不得已,战逸非将俩人的性器贴在小腹上缓缓摩挲,徐徐套弄,他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全身颤栗,好闻的茉莉花香在彼此四周低徊。

甬道有些干涩,两根修长手指在体内温柔抽插,把可能造成的不舒服也都化解了去。门外女人的话全都听不清了,意识开始向很高很远的天际游离,战逸非想:老子要爽,你们管不了,佛也管不了。

临界点到来之前,他放开方馥浓的性器,只狠狠绞弄了几把自己的——极致的快感似一根细线牵着他,倏忽间整个人就被放飞了出去,射了。

精液射了一些在对方的茎身上,也溅了一些在对方的耻骨上,白浊黏稠,湿了那上头的毛发。

战逸非心满意足,抬高的腿又放了下来。紧紧抱着这个男人,用沾满精液的手摸他结实的背肌,他一边热情地与他接吻,一边将他的性器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动着大腿使劲厮磨。

算老子赏你的。

方馥浓也抽出手指,让自己的后背离门远了些,抓着战逸非的屁股挺腰轻插。

这小子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白如桑蚕,滑如丝织,阴茎上沾着的精液恰是最好的润滑,方馥浓送了那么几十下,便也尽数射往了对方的下体。

等到彼此的理智渐渐回归,他们这才意识到,不知道是哪家媒体的两个女公关补完妆,聊完天,已经走了。可这会儿女厕所进来了更多的人,他们更出不去了。

“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物业,麻烦大家暂时先去二楼的洗手间。”一个女孩的声音响在了门外,让两个男人都轻轻舒了口气,“这层的洗手间要清扫维修。”

女记者、女编辑、女公关们抱怨着走了,两个男人又过一会才从门里出来。唯独留下的战圆圆斜着眼睛打量他们:这两个男人都有些不对劲,尽管看出他们已经整理过衣服了,但衬衣还是皱了,西装也没原来挺括。他们的喘息也都有些乱,尤以自己的哥哥为甚,那张白皙的脸上甚至浮了些古怪的彤云,额头也沁着一层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