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擅长想办法的人,所以为了预防之后太宰和安吾看到悲剧太过伤心,索性就提前描述一个更大的悲剧吧。

这或许是脱敏疗法,又或许是以毒攻毒,反正绝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只能保证让这个故事从我嘴里说出,而第一次听闻的人是太宰和安吾。

影响范围小,责任主体是我。确保这些对我来说就已足够。

奇怪的是,当我讲完时,太宰和安吾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想打我了,已经变成看神明的眼神了。

“您够狠的啊。”好半天,安吾才情绪复杂地感慨出声。“太狠了,以至于我觉得非常佩服。”

至于太宰,他敬畏神明般瞪了我好一会儿,竟捧腹大笑起来:“哎呀呀,为什么只有织田作能讲出这样有趣的故事啊?我这颗聪明的脑袋真是要有挫败感啦!”

我才是要有挫败感了。我讲了个这么彻底的悲剧,居然一滴眼泪也没赚到。

作者有话要说:此事论责任,两名听众都是无辜的,凭借织田老师讲故事的棒读语气,无论谁来听都不会哭泣。

第59章 那个男人,赌赢

那之后我们又各自讲了几个猜想的故事,把各种奇奇怪怪的死法都轮流捏造一遍。

其实,在我发现提前讲悲剧并不能提前赚到眼泪时,我就没有再继续讲下去的动力。但太宰却从中生出极大的兴趣来,仿佛找到一样绝妙的娱乐。

每到描述各种死亡场面时,太宰便兴致勃勃两眼发光。等讲到森先生的第七种猎奇死法时,太宰更是热情澎湃手舞足蹈。

安吾说他:“太宰君,你是真的讨厌森老师啊。”

“唔……”太宰暂停舞蹈,露出凝重之色。“安吾,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呢,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