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曾经在夏目漱石老师面前胡言乱语,企图连整座城市都一起改变。

poker半晌说不出话,他很聪明,明白我在期待的是什么。

现在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像是在看一个疯子:“所以,您故意要我们在校园里放松下来失去警惕,您就是要我们自发产生脱离黑色世界去过和平生活的愿望,是吗?”

我摇了摇头:“一个人想过怎样的生活是无法被他人控制的,我没打算改变大家的想法。但如果有人确实因此产生了脱离黑色世界的愿望,我会批准他离开。”

poker激动地大叫:“但是首领,您明白的吧,这是在自掘坟墓啊!”

我发现poker的词汇量有长足进步,已经会活用「自掘坟墓」这个词了,实在值得欣慰。

他看上去突然变得惶恐脆弱起来,和我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卑微,像是在请求:“我知道,我知道这对个人来说是好事,我以前也幻想过和平的生平,但是我们是港口afia啊!一旦人人都尝到了和平的滋味,变得心慈手软,我们就会完蛋的。”

为什么成员变得心慈手软组织就会完蛋?而且为什么人爱上和平就意味着心慈手软?

这种想当然的因果关系里充斥着傲慢与偏见。

我稍微蹙起眉,放重了语气提醒他:“不要让情绪胜过理智,不要让话语失去条理,否则永远也无法成为组织的首领。”

poker的身体微颤了一下,他迅速调整状态,舔了舔嘴唇低头道:“请您原谅我的急躁……请问,我可否知道在大家接触了和平后,您下一步会做什么?”

这次我直接回答:“我会逐渐切除组织里最黑暗最污浊的部分,从那些最深的黑色里抽出手脚。我研究过组织的收入结构,发现只依靠宝石走私等相对灰色的普通业务就足以维持正常稳定的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