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我也就不必总是担心太宰。

其实我挺想让太宰直接离开港口afia。但是在我当首领的前提下要他离开,他恐怕会气疯吧。

而且太宰辛辛苦苦依靠能力坐在干部的位子上,爱岗敬业,我不能扯着为他好的大旗就夺他的权。

那么,就让整个港口afia成为一个适合太宰这样敏感的孩子生活的组织吧。

与太宰一起初识田山花袋时,太宰就曾对我说过。如果我不打算让组织保持原状,变化会逐渐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也许是潜移默化,也许是突然剧变,不管何种方式,将来总会变成能令花袋接受的模样。

这番话我深深记在心里,也在努力践行着,我很期待那个令花袋像接受侦探社一样接受港口afia的未来。

poker瞪着我,艰难地组织语言:“首领,我知道您是好心,但我以为那样做只是出让利益罢了。当我们把手脚从最黑暗的部分里抽出,横滨的杂鱼组织们、不,是世界上所有以为有利可图的组织——所有人都会像闻到了血腥味的群鲨,蜂拥而上瓜分利益。”

他思虑重重又无比坚信地说:“那些最黑暗的事我们不去做,依然会有别人做,这是变相削弱我们自己的力量。”

这番话说的比刚才有逻辑多了,而且我知道poker在努力说得很客气,这让我不禁微笑起来。

实际上我这种似乎在试图「洗白」组织的想法非常幼稚和理想主义,我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