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银花诧异,“我吗?”

陆浓:“是的,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意向买我的工作?”

这是陆浓想到的最佳处理方案,既能得点小钱,又能让陆芳和陆二叔竹篮打水一场空。

“!”

郑银花差点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回过神来,连忙说,“有有有,陆同志真的要卖?不是逗我玩吧?”

“你也看到了,”陆浓耸耸肩,“我算是把陆芳和她爹得罪透了,万一哪天她又起了坏心思……我实在懒得应付他们。”

见状,郑银花十分赞同地点头,“陆芳那个人心眼子确实坏得很……你要多少钱?”

陆浓想了想,“八百怎么样?”

“行!”郑银花财大气粗,连价都没还,一口答应下来,“什么时候办手续?”

陆浓指了指手里的包说,“我带着户口呢,现在就可以,你能凑齐钱吗?”

本来她今天就是来辞职的,所以户口和证明都带在身上。

郑银花目瞪口呆说:“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去找我大伯借点,那你先等会儿。”

郑银花大伯就是院长,她本人倒是从不避讳。

陆浓点点头,反正也要等陆芳,多等一个也是等。

过了一会儿,先回来的是陆二叔,陆芳并没有跟着他回来。

陆二叔把一个信封递给陆浓,陆浓十分小心眼的打开数了一遍,陆二叔嘴角抽搐了一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浓浓,二叔不会骗你的。”